言语不能表达;看成人片的那小子只在瞬间就让电脑和自己同时恢复了常态,看起来这是一个以速度取胜的组合。
小伟挥了挥手,拨开眼前的烟雾,扶了一下眼镜,说:“哎,兄弟们,这人似曾相识的吧。”
“啊,相识。”指甲男说道。
成人兄说:“他的艳影依旧浮现在我的脑海,久久不能忘却。”
据说成人兄一直有一个在女厕所装摄像头的宏愿,为此曾不止一次向上级递交过申请报告。官方说法是为了更全面地监控赌场中的动向,为了防止女赌徒们在厕所里干一些不法勾当等。真是个为工作,负责到了不惜献身的好青年,理由之充分着实让人不忍拒绝。
“各位,今天外边出了点情况,我来调取点资料,有劳各
位。”
“有吗?没看到有什么大动作嘛。”小伟说。
看到来者并非好事者,另两位仁兄又拾起了自己的工作。依照江湖上的惯例,我向大家发了一圈烟,大家都笑纳了。
小伟在旁边絮叨地问发生了什么事以及那天我在场子里都干了些什么,还抱怨我的动作没有留下痕迹,好让他们有进一步研究的机会,还为此被上级批评云云。
我扫了一眼放在小伟身后的机器,屏幕上很多个画面同时进行,然后走到电脑前指着由我负责的十一号房间。
“麻烦把这个房间的资料给我先调出来一下,详细的事情待会再和你说。”
小伟指下生风,跟弹钢琴一样,在键盘上带些节奏地敲击。
前天来了帮人在我台面上玩,赢了点。昨天晚上又来了,又赢了点。上面没什么说法,我只是想来看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动作,如果他们再来的话,我就不好交差了。那时我才刚调到骰子台面上不久,如果不能及时将问题解决,会有再去当配码仔的危险。
小伟埋着头,自顾自地在键盘上敲打着。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房间不大,大约有十来个平方的样子,墙壁上爬着一些错综复杂的线路,还贴了不少女明星的画像,几个大屏幕上正直播着赌场中每个角落的情况。
等了好一会儿,小伟问道:“哎,是这些家伙吗?”
“啊,正是,你帮我看一下,开局的时候,那个穿黑衣服的有没有接触到骰子?”
指甲男问道:“哎,小哥,听说你前段时间来客串了一把,大头蚊没制得住你,有那么回事吧?”
“大头蚊?没有吧,都没听过这号人,是来玩了一次,也累得够戗。”我要说没来过吧,好像也太不诚实了,人家都在监控画面上看到了,说来过我又怕这事被传开,也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没有,大头蚊就是外边那管事的,总来这里找我们麻烦。我们翻了一下资料,确实没看到你出手。听说你还把那个发牌的小姐给卡死了,你胆也够大,这事那会要捅到老兵(彬哥)那里去了,指不定当场就平了你。”成人兄说道。
我正要跟他解释的时候,小伟说话了:“是这人吗?穿黑衣服的。”
我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思索了一下,说:“能给个近点的画面不?这看得不太清楚。”
“这是最近的了,我们都申请了好几次要更换监控设备,上头就没当回事,你过来凑合看一下吧。这一片的房间是老树负责的,你去问他。”
老树就是成人兄,说到这里他也凑了过来,接道:“有事吗?没什么问题吧,昨天我可没打盹,但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你当然没时间打盹,睡了五六个小时,哪有工夫打盹?”指甲男说。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紧盯着屏幕,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端倪,莫非真的是我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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